“南宫?这是在给她下咒吗?”顾子忠难以思索,他走近摸摸墙面上的血,早已焊进去了,“这血,干了,味儿还那么冲!”
一个沧桑的老人步履蹒跚地走过来,说:“这间牢房里关的是李亢,他说他是被冤枉的,我们那会儿都不信,二十年了,血迹应该早就没了,中途还有士兵过来刷过墙,刷了三天,什么都没刷下来,血迹还在那儿。后来啊,人们认为这间牢房中邪了,没人敢进了。还有人认为这血迹是李亢的冤魂。”
“那这些字是……?”
“至于字啊,他那天晚上被人打了一顿,好像是被打傻了,咬破手指,在墙上写写画画,我问他这是谁。他跟我说,这是他爱人的名字,他写了一墙。可南宫,不是先皇的……”
突然,一把刀捅穿了老人的胸膛,老人吐了一口血,“噗”的一声轻响,利刃已经没入了他的体内。他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叫喊,眼睛不可思议地睁大了,静静地,静静地望着从胸口穿出的深红的刀刃。
顾子忠一下捂住顾子洁的眼睛。
“别睁眼!”顾子忠命令道,“你干什么!”
“不好意思。”
“停下!”顾子忠指着那名士兵,“你把事情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锦衣卫办案,无可奉告,如果顾统领再这般刁难,休怪我了!”
顾子洁睁开了眼睛,“把刀放下!你凭什么拿刀指着我哥!”
“小孩儿别参与!”顾子忠说。
“把刀放下?我凭什么要听你一个小孩儿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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