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最普通的投资经理，也不至于战绩这么糟糕。
毕竟是自家的领导，王纯良觉得有必要替曲亦明挽尊：
“应该是国内投资环境和金融市场与欧美之间有着巨大的差异导致的吧，回国后水土不服这也很正常吧。”
包打听扫了一眼王纯良，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
“咳，还真不是水土不服的缘故。我跟你们说，你们别外传哦，曲亦明当初是君临资本联合创始人聂萧挖来的，聂总是准备把他作为自己的接班人进行培养的.”
“聂老板不是早几年就离开君临资本了么？”
包打听点点头，一脸的神秘：
“没错，君临资本两个联合创始人，一个是聂萧，而另一个则是顾青。聂老板挖来的人，投资出了纰漏，会不会牵连到聂老板？聂老板人走茶凉，那顾老板还能容得了对方的遗孤么？”
在场的都在职场摸爬滚打过，虽然包打听只是点到为止，然而众人心里都有了数，一个个耷拉着眼皮，默不出声。
只有那名年轻人还没被职场磨平了棱角，心直口快的说道：
“噢，我知道了，你的意思是，在君临资本里，聂萧和顾青不对付。然后顾青故意设计让曲亦明投资失败，借此打压聂萧的威望，进一步逼走他。所以曲亦明归国后投资失败，其实算是大佬们政治斗争结果。”
“小帅，小声点，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
有人劝诫道，包打听则对年轻人的解读也不做应答，只是神秘的笑了笑。
年轻人挠了挠头，转移了话题，问向包打听：
“你是如何知道这些内幕的？”
包打听闻言挺直了腰杆，微微一笑：
“我原先是做猎头公司的，当初聂萧挖来曲亦明正是在下的操作。”
人堆里的王纯良眯起了眼睛，通过这位包打听，自己竟然知道了和宁明浩提供的不一样的信息。
无疑，包打听的信息更符合逻辑，更令人信服。
王纯良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曲亦明，以及他面前正笑着说些什么的陆冠英，眯起了眼睛。
他凑近包打听，轻声问道：
“前辈，曲亦明在君临资本就职的时候，陆冠英是不是和他是竞争关系？”
包打听诧异的看了一眼王纯良，看在对方尊称自己前辈的份上，点了点头：
“嘿，这你都能猜到。你猜的不错，当时聂总力捧的新人是曲亦明，而顾总想抬的新人则是他的心腹陆冠英。”
说罢，包打听扫了一圈，然后把王纯良拉近了些许，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据我所知，曲亦明那些投资失败的案子，基本都有陆冠英隐藏在幕后反向做了手脚。对了，小兄弟，我看伱有些眼生，你是哪家投资公司的？”
“帝都骡马投资有限公司。”
“哦嗯？骡马？！！”
王纯良没再搭理被惊得张大了嘴巴的包打听，而是拿出手机向曲亦明那边走去。
结合包打听透露的信息，此刻的曲亦明应该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领导危，那么下属自然得去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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