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楠心中有疑虑,但是,熊克光是特派员,对柳楠有绝对领导权,熊克光军衔是上校,柳楠军衔是少校,熊克光的话就是命令,不容柳楠反驳,柳楠无奈的回答,“好吧,听从特派员的指示,后天下午三点,在机场街冰辰巷巷恒昌茶行,我通知几位潜伏地下的同志。”
熊克光品了品咖啡,对柳楠说:“清茹,此地我不易久留,我们后天见,和几位潜伏的同志说,我有上峰重要指示传达,一定要按时到达巷恒昌茶行二楼,巷恒昌茶行二楼品茶室,地方宽敞,人很少,我们说话方便一些。”
熊克光放下几块法币,戴上黑色男士礼帽,拿起紫色汗伞,站起身来,向柳楠客气的点点头,转身离开了迎宾咖啡馆。
柳楠愣愣的坐了一会儿,感到有些不妥,也不知道是哪里有问题,拿起橘黄色汗伞发放下几块法币,走出迎宾咖啡馆,看了看周围,没有问题,熊克光已经走远了,柳楠把橘黄色汗伞举过头顶,向东走去,这是她和江冬约好的信号,江冬看到柳楠发出的信号,也跟着走去了迎宾咖啡馆。
江冬和柳楠走出咖啡馆,熊克光已经不见了踪影,“吐吐”江冬启动摩托车,对柳楠说,“柳楠,有件事情很蹊跷,回家对你说。”
二人回到柳楠的住处,柳楠问,“江冬,我看你神经兮兮的,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