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在床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被单的边缘，眼神闪烁不定，似乎有些局促不安。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像是被晚霞染过的云朵，透着一抹淡淡的粉晕。
司止渊侧过头，目光落在她脸上，唇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嫖什么？你倒是说完整。”
卿一然的心猛地一跳，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被单。她的目光躲闪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你自己做过什么事情，心里难道没数？”
“我忘记了，你仔细说给我听听，到底是什么，我坐直升机去干嘛了？”
卿一然的脸更红了，像是熟透的樱桃，连耳尖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突然抓起被子的一角，迅速遮住了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水润的眼睛，像是受惊的小鹿，带着一丝慌乱与羞怯。
“娼。”她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闷闷的，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司止渊的心猛地一软，他的手指轻轻扯了扯被子，声音低沉而温柔：“你说大声点，我又不会吃了你，盖被子干嘛？”
卿一然的手指紧紧攥住被子，不肯松手，声音中带着一丝嗔怪：“你……你明明什么都知道，少在这里装纯情无辜，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理解你的需求。”
司止渊的笑意更深了，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发丝，声音低沉而温柔：“那天什么也没有发生，都是故意气你的，我看都没看那个女人一眼。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卿一然的心猛地一跳，她的手指微微松了松，被子滑落下来，露出她那张红扑扑的脸。她的眼神闪烁不定，像是被风吹动的湖面，泛起一阵涟漪。
她的唇角微微抿着，带着一丝娇嗔：“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