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经过这大半年的启国游，江婉也知道这里的人不怎么讲卫生。在码头、脚店这些扛活的人多的地方，气味是会有点呛鼻子。赶路就更是了，洗涮不方便，经常能闻到路上的客商身上充斥着各种奇怪的味道。
这人来了也找了个窗边的位置坐下，看到江婉这桌有女人，就不再多看。看来还是个讲究人，不像有时在路边摊吃饭，有的客人就盯着女的看，好像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似的。目光炯炯，把人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的盯着看。
就像现在那个打杂的，躲在柜台后边就以为别人不知道他盯着江婉了，那目光都有了实质了。
一身怪味的讲究人，要了一壶酒和一笼包子。德郡王这里只要了茶水，说了等雨停了就走。
暴雨来的快，去得也快。雨停了，换衣服的两位客商也出来了。德郡王这一桌没吃也没喝，被打杂的盯着，想把杯子里的茶水到出窗外，装作喝了的样子也不可能。无所谓了，雨停了就可以张罗着结账走人了。
还没等叫小二，刚才那个独身前来的讲究人拿起桌上盘子里的包子，掰开后就往桌上一扔，大声道：“没熟的东西也拿上来！”喝了一口酒就喷到地上：“你这酒的味道怪！莫不是放了什么东西想害老子！”
好猛！江婉心想。